「啊啊-那里…哈啊…不要…那里…不行…」
「这里是嘛…玉新哥最敏感的地方…」
像是挖到宝藏一样,东方悠勤卖力的顶撞著孙玉新最敏感的核心,想要听到孙玉新为他发疯的呻吟。
「哈啊…不要…不行了…那里…哈啊…悠勤…会…会疯掉…」
完全不能荷合不断直攻脑门的快感,全身泡在酥麻的愉悦里,该孙玉新只能无力的挂在东方悠勤身上求饶。
「我就是要你为我疯狂…因为只有我可以爱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耳中听到孙玉新为之疯狂的呻吟,加速东方悠勤血液兴奋的快感,不停的在孙玉新体内冲刺著,好像一直在挑战两个人身体对快感的极限在哪一样。
「受不了了…悠勤…我…我…啊啊-」
难以忍受快感的冲击,孙玉新再一次渲泄在东方悠勤的身上。
「你又射了…玉新哥就是这点教不会,怎麽可以每次都偷跑呢…」
看到已经被自己操的气喘虚虚的孙玉新,抽出仍然硬挺的肉根,让孙玉新趴跪在床上,双手扶住孙玉新的腰,狠狠的将火热的粗大一次贯穿到孙玉新体内…
「啊啊-」
「才刚插进去你就射了…玉新哥真的是个淫乱的男人…」
唇上扬著恶质的笑意,满意的看到孙玉新因为东方悠勤的话而整个耳根窜红,已经不能再耐忍强压下的兽性,这次东方悠勤把注意力全放在解放自己的欲望上,不停的在孙玉新的肉穴里插进抽出插进抽出的,耳中听著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响,身体晃著充满快感的节奏,大脑里的细胞只想要得到高潮,其他什麽都不要了。
「嗯啊…悠勤…不要…哈啊…会受不了的…哈啊…」
才刚射出液体的分身,再度因为东方悠勤的抽送而挺立,全身的细胞又被勾出原始的性欲,开始自动的摇起腰来配合东方悠勤的挺入。
「嘴上说不要…腰却那麽淫荡的动起来…玉新哥永远都那麽表里不一吗…」
火暴抽插的速度与力道越来越猛,感觉身体都快要著起火来,却又放不下那愉悦的快感,只知道要贪婪的索求更多更多。
「哈啊…不行了…太舒服了…受不了了…我…我…哈啊…啊啊…嗯唔…」
完全不想再花心思反驳,只知道要不断呻吟。
「嗯…夹的好紧啊…快要射了…」
感觉到分身的肿涨已经达到极限,想要射出的欲望,让东方悠勤不自觉的加快抽送的速度。
「唔嗯…太舒服…快要疯了…哈啊…嗯啊啊…」
已经渲泄好几次的肉根,再度颤著代表高潮将领的抖动,领口已经溢著不少不明的液体。
「要去了…啊-」
用力抱紧孙玉新的身躯,一下子注入大量的热液在孙玉新体内…
「哈啊──好热…好多…悠勤的…好舒服…」
肠壁被东方悠勤火热的精液温暖著,全身的力气已经被东方悠勤操的一滴不剩,整个人累趴在床上。
「下次…不要再让我吃醋了…」
伸手抺去孙玉新额上的汗水,温柔的吻上孙玉新的薄唇。
「嗯…」
还没有来的及回答便沈沈睡去,体力上的大量消耗,已经让孙玉新不
醒人事了。
「………」
看著孙玉新熟睡的侧脸良久,东方悠勤才将孙玉新抱在怀中,跟著睡去。
「哈啊…好棒…学长…再用力一点…学长的肉棒插的好爽啊…」
「玉新…我的玉新…你好美啊…」
「学长…再用力一点…学长…啊嗯啊…」
「你是我的玉新…我的玉新…」
「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学长的…」
「不──」
突然惊醒,额上的冷汗,急促的呼吸,让东方悠勤了解,原来刚刚看
到的,全都是一场梦。
「呼…呼…原来是作梦…吓死我了…」
转过头看著熟睡在自己身旁的孙玉新,东方悠勤狂乱的心跳才得到平抚。
「呼~呼~」
平稳沈静的呼吸,表示孙玉新仍睡的很熟,并没有被东方悠勤突然的大叫惊醒。
「…为什麽…我会爱你爱到这种地步…」
手轻轻的抚上孙玉新熟睡的侧脸,微皱的眉头,忧郁的眼神,看的出东方悠勤患得患失的情绪有多重。
完全弄不清楚自己是在几岁的时候疯狂爱上孙玉新的。
高中?国中?国小?
还是更早?
还是…五岁那年见到孙玉新就爱上了?
虽然听起来很可笑,可是他就是爱上了,而且是爱的很深很深。
东方悠勤突然想怪孙玉新不该来他家借住的,因为原来的他,只要看到孙妈妈寄给他的照片就很满足了。
若不是孙玉新到他家借住,若不是孙玉新健忘,在车站时跟他擦身而过却认不得他,也不会激起他心里的怒火,更不会激起他恶作剧的心态,可笑的是,到最後,他竟完完全全的赔上他的身心。
完完全全把他的身体跟心灵,全都赔给孙玉新。
不但心里无法放下对孙玉新的爱恋,对孙玉新专制的超强占有欲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不要说看到有人跟孙玉新交谈他就受不了,他连想到有人窥觊著孙玉新,他就快要抓狂了。
不止是心里,就连身体也是,只是一个简单的接触,就可以引发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渴望与孙玉新用身体做最原始的交流与沟通,虽然他总不确定孙玉新有没有接收到从他身体发出去的爱意。
「嗯…」
轻轻的一声嘤咛声,身子一翻,手臂就那麽刚好的打在东方悠勤的大腿上,或许是身体的反射动作,孙玉新的双臂在碰到东方悠勤的腰之後,双手一缩,环抱住了东方悠勤的腰,或许是把东方悠勤当成棉被或抱枕什麽的。
「…连睡觉都可以引人犯罪…」
看著孙玉新正好压在自己重要部位的手臂,东方悠勤瞟了一眼熟睡中的孙玉新,然後俯下身,在孙玉新的耳边轻声说:
「别怪我趁人之危,谁叫你要勾引我…」
手轻将孙玉新的侧脸转正,正慢慢低头要贴上孙玉新的薄唇时,听到孙玉新喃喃的说著梦话。
「悠勤…」
虽然东方悠勤只听得懂孙玉新在梦中念著他的名字,但却让东方悠勤开始考虑,是要到浴室解决,还是不管孙玉新是否熟睡先压再说…
其实东方悠勤他很清楚,孙玉新只是暂住在他家里,他锁的了孙玉新一时,却锁不了一辈子。
就算他能控制孙玉新对生理的欲望,却不能控制孙玉新的心神,光是想到被他压在身下喘息的孙玉新爱著别人,不管那人是男是女他都不乐见到,如果他只留的住孙玉新的身体,却留不住孙玉新的心,那他也不过就是绑了个肉脔在自己身边罢了。
这样又有何意思?
可是他对孙玉新的依赖跟占有欲已经收不回来了,就这样放孙玉新离开自己的身边…
他没有把握他可以控制他的情绪不崩溃。
「嗯~」
孙玉新又一声的低吟,让一直处在思考状熊中的东方悠勤回神,轻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将孙玉新环抱住自己腰身的手扯开,走下床,往房间的浴室走去。
一进门就直接扭开冷水的水龙头,门也懒的关,就这样让莲蓬头冰冷的冷水打在自己如火般炽热的身上。
哗啦-哗啦───
水不断打在他的头顶,一路靠著地心引力往下流,感觉著腹部的火热正跟冷水交锋,看最後谁先投降。
「妈的,没用…」
低声咒骂了一句,是谁说冲冷水有用的?
怎麽他冲了快半个小时,却还是觉得下身涨的难受。
不得已,将浴缸的塞头塞住,把莲蓬头放进浴缸,在放满整浴缸的冷水空挡,双手撑著洗手台,看著镜子映出自己看起来狼狈不勘的模样,感叹老天派了孙玉新这个人来折磨他。
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就直接坐进满著冷水的浴缸,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半夜泡冷水也爽不到那去。
看著自己泡在冷水里的硬挺,仍然是充满精神的直立著,认命的轻握住那仍是带著强烈反应的分身,靠著脑海里,回想著孙玉新身体紧窒美好的肉穴,来回套弄著。
「嗯…玉新哥…」
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耳中伴随著的水花猛溅的水声,完全忽视冷水传来的冰凉触感,只知道脑海中孙玉新摇曳的身影迷人,回味著孙玉新娇柔的呻吟…
「啊-」
感觉到尾椎用力一缩,一滩白液就这样浮在自己眼前,头仰躺著喘气,大眼就这样失神的看了浴室天花板十几分钟才离开那冷死人的冷水池。
拿起架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湿漉的身体几下,头发也只是随便擦擦後,走出浴室,因为怕孙玉新被自己吵醒,东方悠勤还轻手轻脚的爬上床。
「…你会爱上我吗?怎麽我突然变的那麽没有自信?」
皱著眉头看著孙玉新安稳的睡脸,原本他对於让孙玉新爱上自己是那麽样的有自信,怎麽在今天见到王昭奇牵著孙玉新的手之後,顿时自信全失?
是因为看到孙玉新那一脸小媳妇样的表情?
还是因为看到孙玉新一直用著害怕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自己是个什麽可怕的魔鬼般…
好吧!他承认他对孙玉新的超强占有欲是有那麽一点像恶魔啦!
不过,被喜欢的人用那种害怕的眼神盯著,是人都会觉得挫败吧!
可惜的是,当时的他,已经气昏头了,只想著回家要怎麽惩罚孙玉新,完全忘了去细想孙玉新眼中的害怕代表什麽?
可恨的是,现在他回想起来,也无法知道孙玉新眼中对他的害怕是什麽?
「你不爱我没关系…可是我多希望,你可以体会,我爱你爱到快要发疯的情绪…」
拇指腹轻轻划过孙玉新的薄唇,小心的贴上孙玉新的唇轻吻之後,手指一直重覆著顺著孙玉新发丝的动作,直到周公前来领人去下棋…
「真是的,怎麽人好好的会突然感冒呢?」
手一边将湿湿的毛巾拧乾,小心的折好之後放在东方悠勤额上,孙玉新真不懂,昨晚还生龙活虎把他操的要死不活的人,怎麽过了一个晚上就发起高烧来了?
「………」
觉得头脑涨的难受,东方悠勤一脸难过的看著细心照顾著他的孙玉新,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孙玉新那担忧的表情,东方悠勤竟然觉得生病是一件好事。
因为可以看到孙玉新担心他的模样,虽然东方悠勤知道孙玉新的担心不过就是出自於亲情的那一种…
「你真的不去看医生嘛?」
皱著眉头,刚刚他好劝歹劝的,东方悠勤说什麽就是不肯去看医生。
「不要…我最讨厌看医生了…死不了人的…」
「那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你吃饱了再睡…」
起身将东方悠勤身上的棉被重新盖好,也不等东方悠勤回答,便走出房间。